吱呀一声,是房门被从外推开的声音。

        一个身段纤瘦,小腹却微微隆起的女人被仆人带到白鸟面前。

        女人穿着精致得体,下颌微昂,行为举止不像客人,倒像是她才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

        “叶家娘子。”女人微微点头,还算有礼貌地和她打了声招呼,“我之前来找过您,可您闭门不见,还叫小厮把我赶了出去。这是今早大夫给我开的两张方子,绝无作假,请您过目。”

        白鸟使不上力气,仆人代替她展开了那两张方子。她虽不懂药理,但起码还是知道当归是一味安胎用的药材。

        白鸟缩了缩因为被绑了三天,而留下了勒痕的手,有些茫然这个陌生女人的来意,她斟酌了一下,说:“很抱歉,我并不懂药方,如果……”

        “不不不,您误会了,叶家娘子。”女人说,“您恐怕不记得我了。我姓郑,单字一个悦。之前来找过您两次,还给您寄过一封书信,可您都没回复我。”

        白鸟目光在女人年轻貌美的脸上停留了两秒,想起来了。

        这是她被方时舟一个闷棍打晕后的第三天。

        再次醒来时,她手脚被绑,嘴里被塞了一个嘴撑。方家的仆人将一碗黑不拉乎的药灌进了她嘴里,方时舟就在一旁含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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