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妃今晚的信息量太大,把南宫丞都惊到了。

        “没看出来,大哥还有这等宏图大志,大宛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父皇都没想过用和亲来解决问题,他倒是聪明过人,要把十岁的女儿嫁过去和亲。那赫扎少说也有二十七八岁,做昌龄的爹都行,亏他想得出来。”

        说着说着,南宫丞这个做叔叔的都生气,也就能理解庆王妃为何会出此下策了。

        搞臭孩子们的爹,总比把孩子送入虎口强点。

        庆王妃现在最大的愿望应该是庆王暴毙,如此还能落点同情分,够她和孩子们下半辈子消费。

        南宫丞这个做弟弟的除了唏嘘,倒也无甚同情,毕竟庆王眼中最大的钉子就是他这个中宫嫡子,若有机会和能耐,南宫丞相信大哥已经杀他几千回。

        “我和南宫珏已然破镜难圆,郡主们也倚仗不上他,所以,我的计划,你们信了吧?”

        庆王妃收起眼泪,仿佛刚才那个为了女儿悲伤哭泣的妇人不是她,从今往后,她愿意既做母亲又做父亲,给孩子们挣个好归宿!

        “信倒是信,只是这帽子现在戴在我头上,也不是随便就能往大哥头上扣的,须有更有力的人证、物证和动机。”白晚舟挑眉看向庆王妃,等她一个完美的筹谋。

        庆王妃广袖轻挥,“我已策反了他身边最得力的属下,他们会作证,是南宫珏下令让他们在文王府放蛇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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