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丁大夫的丧事基本办妥。

        丁香整哭了几日,又去坟头干嚎半天,回府就病倒了,康宝虽然解了蛊,身体也尚未恢复,还有个春花锁在院子里生死未卜。

        一时间淮王府可谓死气沉沉。

        屋漏偏逢连夜雨,楠儿就在这时发了风寒。

        其实她从舒月庵回来那天就不大舒服,仗着年轻身子壮,又怕白晚舟孕期离不开她,便一直扛着没说,结果昨儿今儿连发高烧,打了两天摆子,早上给打洗脸水的时候直接晕倒了,被阿朗扛回卧房。

        白晚舟给她探了体温,这才惊觉她已经病得这么重了。

        “一定是莫小姐的丫鬟传染了她,这几日忙着丁大夫的后事,我竟忽略了她。”白晚舟自责不已。

        阿朗则是又心疼又气愤,“王爷不能不知道这件事,莫小姐的人传染了楠儿,楠儿下一个传染的人就是王妃,莫小姐其心可诛!”

        白晚舟微微怔愕,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没心没肺没心眼的阿朗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莫咏娴确实其心可诛!

        流感,也就是风寒,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时不时因为严重的并发症弄死几个人,在这医疗落后的古代,就是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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