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阿溯的父亲了。
生下他却不要他、留他一人在外从不理会更任人欺辱的父亲。
若非顾虑旁人的闲言碎语,姜芙心中是千万个不情愿给沈起行礼。
他们从未管过沈溯的死活,让她如何能心甘情愿与他行礼?
只听姜蒲重重哼了一声,这才终是听得他道:“我家小妹平白受了你这平阳侯府下人的欺负,你若不将那两个混账交出来,我姜蒲便自己拿人了!”
沈起看看姜蒲又看看姜芙,一脸错愕。
“怎么?平阳侯还怀疑我特意到你这平阳侯府来没事找事不成?”姜蒲比沈起年幼数岁,身份亦远低于沈起,然而对沈起,他非但毫不恭敬,甚至与其之间仿若有天大的过节似的,道出口的全然没一句好话。
沈起却丝毫不介意他的无礼,反是哈哈一笑,道:“都说当今殿帅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谁人要是敢给令妹委屈受,殿帅就敢将谁人家的房顶给掀了!看过果真如此!”
“阿蒲你只管说是我府上哪两人欺负了舍妹,我这便让人将那两个不长眼的押来,任你处置!”对于姜蒲的话,沈起毫不猜疑,半句都不多问。
姜蒲面上这才露出些微满意来,只见他转头看向姜芙,“酥酥你有话只管说,有阿兄在,甚么你都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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