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匠可诊出来那株瑞香是生了何病了?”对于已故母亲留下的瑞香,姜蒲也很是上心。
“本来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诊出来的。”姜芙边说边皱起小脸,“可是忽然来了两个无赖小厮,沈郎君便让我先行回府,待明日他再将瑞香送回来。”
于筱筱的心思细腻,姜芙这话一说完,她便觉察出了不对劲来,当即便情急地问:“酥酥可是遭人欺负了?”
而听得于筱筱如是问,姜蒲便也听出来姜芙话中之意,盯着姜芙亦是急道:“那两个无赖小厮欺负你了!?”
姜芙终是委委屈屈地点点头:“他们对我出言不逊,还欲对我拉扯,幸得沈郎君阻拦得及时。”
“岂有此理!”姜蒲听罢,霎时拍案而起,怒得满面涨红,连腿上的疼痛都忘了,“谁人府上的小厮竟敢如此放肆!”
姜芙担心他腿上的旧疾,赶紧搀牢他的胳膊。
于筱筱此时也紧蹙起眉,非但没有劝阻姜蒲莫这般大的火气,反是沉了脸,亦问姜芙道:“酥酥可知那是谁人府上的小厮?”
姜芙之于于筱筱,不仅仅是小姑,更是女儿,姜蒲容不得姜芙受半点欺负,于筱筱更是容不得她受丁点委屈。
“酥酥有听他们提及平阳侯,想是平阳侯府的人。”姜芙边道边转头看向篆儿,“篆儿也听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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