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后的花房,不过是竹篱围起上搭草棚不置门窗的一简陋棚屋而已。
花房内是搭摆得整齐的一个个竹架子,或宽或宅或高或低,上边摆着四时花木,或正抽芽,或含苞待放,又或正攀着竹篱欣欣而生,房内正中一张半丈见方的木搭台子上是几株根上带泥尚未移植入盆的月季,一旁是几只大小不一的泥铲与花剪,还有几只烧制得精致的瓷质花盆。
逃也一般从小院跑到花房来的沈溯此时就将姜芙带来的那盆瑞香放到木台子上。
然而他这会儿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颇为紧促,饶是他想快些为这株瑞香做检查,可低头看着它时他满脑子却只有姜芙眸中有光的盈盈笑靥,以及她神情认真同他说的话。
‘沈郎君,从今往后,我不会让别的人欺负你的。’
‘你信我吗?’
非亲非故,娘子却同他说这些令人费解更令人误会的话是为哪般?
纵是要羞辱于他,可他与她素不相识,她又能有何缘由亲自到这城郊来让他难堪?
罢了罢了,他寻思这些与他不相干的做甚么?如她这般富贵人家的娘子,许是于家中待得乏了是以出得城外来寻些有趣味的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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