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姜家安在,她在乎的所有人也都安在,一切苦难都未发生,她有的是时日将把姜家曾经所受的苦难如数还给他。
篆儿还未能回神,姜芙已将这诗册塞到她手里,篆儿错愕地拿着姜芙像弃嫌恶之物般塞到她手里来的苏泽的诗册,难以置信。
这、这不该是娘子的宝贝吗?娘子这是……怎么了?怎的今日对苏郎君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明昨儿白日还拿出苏郎君以往递来的书信来一遍遍地瞧呢。
于筱筱的震惊并不亚于篆儿,毕竟姜芙为了苏泽不知同姜蒲置过多少回的气,前些日甚至道出此生若是不能嫁君便终身不嫁的话来,足见她对苏泽的情意有多深重。
然这才过了多久时日,这情意竟就变了?
虽然她不曾反对过姜芙同苏泽往来,甚至觉得苏泽兴许也能是姜芙的良配,可姜蒲始终持反对之意,她这个妻子自也不能与夫君对着干,遂平日里也只能站在姜蒲这边劝说姜芙。
说来姜蒲极力反对姜芙同苏泽往来的缘由也颇为让于筱筱这个做妻子的难以信服,只因一游方道士曾卜卦言苏泽为“薄幸之辈,不可托付”,于筱筱当时还笑话他不过一江湖道士胡诌骗人之语,哪能当真相信?
然而姜蒲却只固执己见,非要姜芙同苏泽断了往来才可。
姜芙对苏泽态度的转变让于筱筱不得不去想姜蒲方才的忧虑,莫不成真是酥酥变着法子来让官人改变对苏郎君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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