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被酥酥一孩子给诓了,怪谁?”于筱筱嗔笑着瞥姜蒲一眼,倒是丁点不为他说上些什么让他好好消气的话。
“……”姜蒲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粗人,这会儿尽被自家娘子噎得无言以对。
于筱筱同姜蒲成婚十余年,过去十年间夫妻二人虽是聚少离多,二人间又迟迟未能育上一孩儿,但他们夫妻始终和睦,虽从未有过如胶似漆的恩爱,却也没有相敬如宾的疏离。
如今姜蒲回到京城来长居,自使得他们夫妻间较从前亲近了些,否则于筱筱也不会拉着他的手同他这般说话。
于筱筱看姜蒲绷着嘴对不上来话的模样只觉好笑,不由将帕子掩于嘴上,轻轻笑出了声:“官人莫须气恼酥酥,相反着,官人当因酥酥今日这般胡闹而觉高兴才是。”
于筱筱出身书香门第,与姜蒲结为连理是为偶然,人人皆道出身行伍的姜蒲并非良配,但她看中的则是姜蒲的品性,成婚十余载,她这夫君是不解风情了些,可待她却是始终如一,即便她迟迟不能为姜家生下子嗣,姜蒲也从不曾有过纳妾之意。
粗人,可也有粗人疼爱人的方式。
“此话怎讲?”姜蒲非但未有将眉心舒展开,反是蹙得更紧,“她连想都未想过要去颐园。”
他可没觉得有何可令他高兴之处。
“官人试想想,酥酥已有多久不曾与你这般胡闹了?”于筱筱深知姜蒲的所有细心都放在行军打仗上,对人心尤其是女儿家心思上的这些个事迟钝得紧,便也不着急,只循循引他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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