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妙手仙音,老师一点也没说错。”
朱九真笑了,张无忌的手腕被沉重的铁链牢牢锁着,行动范围极窄,尤其到了晚上的时候,这铁链只会绷的更紧。
他的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绷带,上面还透着点点干枯的黑红色血痕,这是他在情动时挣扎出来的。
这伤一日接一日,总是不见好。
“这样锁着你,疼吗?”
张无忌摇头,“不疼。”
朱九真也摇头,“说谎。”
“恐怕没有人愿意被这样一直锁着。”
“若是能日日与姐姐如此,便是一直锁着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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