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奈斯扒开眼皮,看到以撒睡脸的时候迟钝的大脑好久才反应过来。

        卧槽。

        几点了,我是谁我在哪儿?

        以撒你是不是迟到了,你不还有议政吗?

        奈斯瞪圆眼睛看了看床幔外高照的阳光,又看看身下压着的结实身体,几秒后耷拉下眼皮,砸吧着嘴又躺了回去。

        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他累了。

        腰子透支了,胳膊腿大概重组过,经此一‘战’后奈斯觉得就算外面地震了、火山喷发了他也能睡个昏天地暗。管他什么三神官大臣们呢,哈萨尼冲他嚷嚷不成体统啊都无所谓!

        奈斯窝回以撒的臂弯里拱了拱,觉得不舒服又呲牙咧嘴挺着腰往以撒身上爬了几下,也许是感知到什么,睡梦中的以撒皱了皱眉,长臂习惯性的将奈斯往自己身上搂了搂,这下位置正好,奈斯懒洋洋的眯起了觉。

        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奈斯以为自己睡醒以撒肯定起床去工作了,结果他睁开眼,男人竟还在他被窝里。

        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暴躁的小火苗一点点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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