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盐案发生后,高朗就因为追回赃款有功,调任刑部左侍郎。京兆府府尹一职,则落在了皇子中一向以闲云野鹤著称的端王严勐身上。
周沉指尖点过卷宗中记录盐运使死状的几段图文,赵士谦打眼扫过,立刻胆战心惊起来。
“他们口中的送货,难道是运送私盐?”
周沉不置可否。
“真是胆大包天。”赵士谦揭过卷宗又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
那时他还未入仕京兆府,只是作为赶考的举人听说了一桩私盐案,因着官府破获的速度很快,也追回了不少朝廷的损失,便不曾留心。
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当年私盐案所掩盖的另一部分不为人知的事实。
他眉头果然皱得越发拧巴了,“漕运使和盐运使,又不是什么大官。借他们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吞下这么多钱。他们是弃子?”
“是弃子。”周沉笃定道,“我们要查出的,正是夏家父亲他又是为了何事成为他们新的弃子。”
赵士谦心间一凛。看来夏家父亲在赌场的那些事迹,都可能只是浅表上的伪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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