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犹如惊雷。
赵士谦心中已然认定陶玉笛就是真凶,得意道:“夫君惨死竟也不为所动,我早就看她不对劲了。”
当即向周沉毛遂自荐要领着衙役前往陶府拿人。
周沉蹙着眉,迟迟不曾发令。
尽管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有不少都将矛头指向了陶玉笛,可他心中却总是反复回忆起四年前那桩盗窃绒花的冤案。
究竟,是哪里不对……
吟风看出周沉犹豫的神色,这才斗胆反问赵士谦,“陶小姐如果用紫芋花下毒害人,又怎么会将此花大大方方摆在花圃里,甚至还向我说明毒性?”
紫芋花并非种植在花圃外侧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陶玉笛不仅主动带她进内参观,在涉及紫芋花的毒性时也坦荡荡地告知了吟风。
若是他手中还有确凿证据倒也罢了,偏偏只因一株紫芋花和没为死在青楼是夫君掉眼泪,就给陶玉笛定了罪,吟风未敢苟同。
赵士谦还没狡辩出口,周沉一只手拍在他肩上,只说:“陶家好歹是皇商,行事切莫鲁莽。先将张仵作送回京兆府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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