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对那个虚头巴脑的道士嗤之以鼻,且几乎也嗅到了一丝阴谋气息。
有人比宣和帝更急切除掉他,这是笃定的,他基本上也猜到了人选。
闻之澹谈倦了这些,懒洋洋翘着二郎腿,换了个话头:“且走着看罢。皇帝老子眼下把你困在皇宫算个什么事儿?”
席蘅似笑非笑:“世子猜猜?”
“皇帝老子不是个爱惜子嗣的,你是在救驾中做了什么,能让他这么感动?”
“还得世子安排得好,那场遇刺救驾的好戏,若不下些血本,也未免太亏损。”
闻之澹凤眸中明明灭灭,扬唇撂起一丝料峭:“小爷倒是不知道殿下也是个爱演戏之人?殿下方才那番夸奖小爷的话,可以收回自用了。”
席蘅却收了脸上的笑意,看向眼前的北戎质子,审视之意不言而喻:“世子怎能如此笃定在下能入朝任职?”
他摸着腰间的香囊,指间卷着随意甩着转圈子:“你那老子虽然不怎么聪明,也没什么能力治理江山社稷,但那位子上坐久了,也不是个瞎的。朝廷快被他那几个儿子搞浑了水,若是把你扔进去,稍微会平衡点局势。他若是还想坐稳皇位,便不会继续把你冷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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