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惊天巨锅扣在步如琅脸上,她手足无措,将目光钉死在那道牙印血痕上,嘴中仍是一串狡辩:“不可能,草民只记得那晚明明早早打发世子离开了,断然不可能不记得此事!”
像是算准了她会这般推脱,他皮笑肉不笑,直接放出一锤重音:“你那晚可是中了情·药。”
这是一句笃定语气的话,莫有一丝疑问语气。
步如琅闻言不再伶牙俐齿,默默垂眉暗忖:她那晚可没告诉这人她中了那等子腌臜毒药啊!那他是怎么得知此事的?天啊,难道那晚她因为那脏药搞得脑子断片儿了?难怪她后来什么事儿也不记得了!那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否属实?
她开始心底打鼓。
闻之澹仍是一脸笑吟吟,他早将这小娘子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一开始说那些,不过是想试试这小娘子能狡猾到什么程度,越说越多,反而这小娘子笃定他是那诓她的坏人一般!那还不如放出一记重锤来,看她还如何辩解。
步如琅这会子乖顺如猫儿,收起适才扑腾的利爪,话语间又客气起来:“世子……草民那晚可有……冒犯到您?”
“你都把小爷脖子给咬了,你说呢?”
她咽了咽口水,闭了闭眼狠下心道:“还请世子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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