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闻之澹足下虽轻功如燕,唇角此刻却勾起许些莫名笑意。
步如琅匍匐在他的坚硬臂膀之间,攀着他的脖颈,听着耳畔呼啸的风声,背后的伤即使还是疼痛难忍,但他武功高强,竟是比素日里坐马车在官府阔道上走着还要平稳,好似安心了许多。
迷迷糊糊间,她瞧着他那斧削刀刻的侧脸,眼皮子沉沉,徐徐昏睡过去。
他侧耳听着那缓慢均匀的呼吸声,眉目柔和稍许。
......
不过小半个时辰,闻之澹便将她送回她的小宅子,他倒是第一次知道她闺房是哪一间。
闻之澹抱着她推门而入,地上铺着黄竹丝梅花纹凉地衣,环往四周,窗边的瓷盆中竖着楠木花架。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皆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梳妆台的两边的疏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花,另一幅绣的也是花,有荷花与蜻蜓,姑且称为《荷池图》。
厢房的东侧,檀香木的床榻上挂着铜绿纱帐,榻上铺着一层月白色金鱼戏藻锦被,朴素不失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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