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如琅感知着身体的软弱无力,她奋力挣扎猛地往前一扑,想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戳穿这等恶心人的脖颈里,但双腿好似被铁链捆住,无知无觉,只起身一半,双脚发软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霎时间心如死灰。
她侧脸抵着砖石,暗忖他八成是在那盆水里下了春·药之类的龌龊污秽之物,药随着水化开,从她的伤口处渗入直至深处,不消一会儿便会能发作。
也难怪步钟玉愿意和她扯七扯八聊这么久,原来是等着药效发挥,他定是料到若是直接喂她吞药,必会耗费一番力气,与其鱼死网破挣扎,倒不如索性直接这般下药更省力。
背后的伤口又裂开几分,那等子从腹中腾起的火热燥意弥漫四肢,痛感与迷蒙交织纠缠。
她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口中干涩发苦,喉间止不住低低娇呼喘气,胸襟前浸湿衣物紧贴着身形,随着起伏气息上下浮动着,勾勒几分诱惑影子。
那步钟玉瞧见了,那双三角眼更是流露几丝流里流气,他蹲在步如琅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闭着眼好似在感受这绝妙的细腻触感,语气奸诈恶煞:“你乖乖听话,答应做我的侍妾,待会便不折磨你。要是胆敢忤逆与我,我便夺了你的身子再杀了你,你今儿就走不出这屋子了。”
“步钟玉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离我远点!”
步如琅靠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挪着身子,拼命闪躲,防止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手再往下探去,背伤抵着硬邦的地面,浓郁的血腥气味萦绕喉间,刺激着她分泌涎水,恶心呕吐感愈发清晰强烈,肚肠里翻江倒海,席卷汹涌。
直至步钟玉瞧见她完全被药物控制,双眸软软垂下,面颊和脖颈通红似晚霞烧云,蜷缩着像煮熟的虾仁,一动不动,仿佛昏死过去。他也不磨蹭,伸手将人抱起来,往床榻那大步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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