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姝不好再袖手旁观,但心里终归有些不是滋味。她的那个双生妹妹如今还没认祖归宗,但她瞧得出来这段日子宋氏对步如琅很是看重,十几年来独享的宠爱,瞬间要分给别人一些,她心里也是不舒坦。
遂她在花令会上,见步如琅被府里几个姐儿为难,也迟迟没有出手帮忙。
她扯了扯宋氏的袖子,欲将往日对宋氏撒娇打诨那招拿出来,娇憨道:“娘,也不是什么大事,莫要怪妹妹了好不好。”
谁想宋氏不似往日那样依着她娇蛮做派,缓缓撤开她的手,那双眼睛清亮犀利:“那姝儿你说说,今儿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
步如琅在一片黑灯瞎火里悠悠转醒,双手被人反绑在椅子后,只手指微微颤动,嘴里塞着一团恶臭的麻布团。
还没等她意识完全清醒过来,一盆冰凉的水泼得她窒息了一瞬,鼻腔里无意中吸入的水令人难以喘息。而方才那盆冷水,莫名让周身氤氲的血腥气息越发浓厚起来,她只觉得脑子发沉,浑身发冷,如同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那人举着一盏油灯,俯身将油灯在她面前晃悠了一圈,伸手将她嘴里的麻布团扯掉,朝她狰狞咧嘴:“可算是醒了。”
水珠顺着步如琅的发梢缓缓滴落地面,她满面不屑斜睨着他,冷笑:“步钟玉,你最好日日在佛前祈祷,莫要有一日落在我手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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