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是巴不得我死才好吗?”他闻言短促笑了一声,浑身的戾气凛冽瞬间锋芒毕露,如同出鞘的血剑,“你莫替他说好话,那老家伙自己都离经叛道的,又管我做什么,真是可笑。”
霍煊喉中干涩,他相劝却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你莫要这样想,烈王殿下他……”
“他只是在乎他的名誉罢了,什么战神,什么金吾军,都是他的借口罢了。”
霍煊见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恍惚想起以前在嘉鸿禅师门下,外人眼里,他和闻之澹是嘉鸿禅师最得意的两个徒弟。其实不然,他自知比闻之澹差很远,单凭武艺,当时他甩了他整整一层境界,闻之澹是天生的武艺王者,即使随便学学,也是霍煊一生难达的高度。
但偏偏,这家伙他什么也不在乎。他身上那股消沉厌世的气场从小便有,从未改变。
孑然一人,落拓不羁。无人能靠近他的心,无人能知他为何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也许只有烈王本人清楚。
“你好好歇着,再过些时日,等时机成熟了,我便让手下的人送你回去。”
“你必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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