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如此之多的人追杀不休,定不是个寻常身份。
她才挂的铜铃,这心意还没实现呢,广慈寺可不能出事。
舞阳支着下巴,听这弯弯绕绕却是烦:“别磨磨唧唧的了,我有止血的伤药,我去拿与你罢,先救救急,活不活得下来全凭他造化。”
旋即,舞阳飞奔向寮房,守在房前的婆子正睡得熟,对刚刚寺院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俄顷,寺院中仍是静悄悄的,无人知此刻两个妙龄女子拿着药粉,正对着一个昏迷的陌生男子大眼瞪小眼。
“你不会用药吗?”舞阳无语凝噎。
步如琅谦恭后退一步:“公主,他的伤在胸腹附近……草民是个女子。”
舞阳更无语凝噎:“本公主难道不是吗?”
于是在两人一番纠结之后,步如琅找来一根树枝,握它挑开那白袍男子胸前的衣襟,一边双目紧闭侧脸不见。舞阳拿着药瓶抿着嘴角,等步如琅挑开衣襟后,也是估摸着大概的位置,闭眼胡乱撒上一通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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