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澹正一旁静听，心中泛起涟漪，却不想那女子朝自己看来，话却是对贺东樊说的：“敢情问一句贺掌柜，醉仙楼如今的划账是否遵循从前的规矩？”
贺东樊眯了眯眼睛，笃定道：“这是自然，从未有变。”
眼波又再度扫向闻之澹，语调轻快优雅：“既然如此，那烈王世子是否在菜品上齐了之后拿到那份菜单？”
闻之澹闻言也朗声笑了，浓眉下的凤眸似是琉璃珍宝溢彩，语气也意味深长：“小爷并未拿到那份菜单，那个给小爷上菜的小厮跟小爷说，他不慎将那份小爷的菜单落在后厨了，待交完银子，他便去后厨帮忙划单。”
步如琅笑了笑，双瞳剪水，眼中染上几分狡猾：“也就是说，世子并未真正看到那份菜单，但是已经交了银子？”
闻之澹盯着她，唇角翘起，半晌才慢慢颔首。
“世子是在什么时候被指认食霸王餐？”
“餐毕，小爷我正走出大堂时。”
贺东樊登时瞧见这小丫头转过头的笑靥，一阵莫名的凉意从背部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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