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骨是北戎人学武需看的身量资质标准,一般人终身难到冲灵之界,北戎的战神烈王也仅仅刚过这个境界,然而这位禅师摸完闻之澹的灵骨之后,半晌沉默不语,随后喃喃一句“此子不可限量,非冲灵之界可语”,让偷听的霍煊怔神良久。
但闻之澹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准确来说,自霍煊认识他起,他便是这副模样。
万事不上心。能明哲保身是好的,消极待世也是好的。反正除却让他上进些外,什么都是好的。
......
再说勇安侯府这边,自从莫名奇妙出了一位有“凤命”的闺秀,府邸里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不仅有勇安侯大房这边含含糊糊的“一女二抢”的糟心事,更有二房突然寻回嫡亲女儿这一匪夷所思之事。
勇安侯二房老爷甄钊与其妻宋氏育有嫡出的一子一女,庶出的一子三女。
本是日子过的和和美美,但不料一日暮色沉沉之际,宋氏正在账房盘算自个的嫁妆铺子的收支状况,身旁正无人伺候,一个毁了脸的粗使老婆子偷摸拿着烧红的炭盆,径直便往宋氏身上泼。幸而宋氏机敏,及时高声喊人,这恶婆子才被家仆拿下。
也是令人觉着无法理解,这好端端的一个烧火房的老婆子怎么会突然会对二房的正室夫人有如此之大的恶意?
大魏刑律明文规定,奴仆对主子存有残害之心,轻则鞭笞之刑,重则腰斩之刑。待这恶婆子受了一顿阿鼻地狱般的侯府家训,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半死不活的婆子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便将宋氏苛待她女儿阿芽的事由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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