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天天神出鬼没的功夫,怎么当时在北戎的时候没进影卫。”闻之澹掀起眼皮子懒懒道。
“我当初要是进了那儿,你现在早被那位暗中弄**。”
说话的正是那青袍男子。话落,他伸手直接将闻之澹送入口中的茶盏打掉,温热的甜汤登时大片撒在塌上和闻之澹的衣袍上。
“啧,干什么……”
霍煊皱眉:“你来大魏之后越发爱吃甜食,怎么回事?”
闻之澹随意抖了抖衣袍上的水渍,头也不抬:“人生都这么苦了,还不准我吃点甜的补一补么……你这人当真是太无趣……”
霍煊面无表情,懒得理他这番言论,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不信那个杨轲?”
闻之澹盘腿坐在塌边,一手支着下颚。镂空格窗上糊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窗纸,外面的日头暄晖透进来,一块灰色阴影落在他的半边清俊精致的面容上,神色晦暗不明。
他垂下凤眼,眼里翻滚着浓浓的乖戾煞气,只是周身的气质却愈发温和懒散,乍一瞧,与盛京那些个逛花楼吃野酒的贵家公子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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