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绯色夹袍的侍女奉了奶茶上来,阿茗取了托盘里竹筒装的奶茶递过去,柔声道:“那昨日夜宴上,王爷为何要推辞与公主的亲事呢?”
姜玉响接过奶茶喝了两口“你想啊,滕王妃怎么说也是镇北侯的嫡女,王爷才娶了她不到半年,若是着急再娶的话,岂不是落了别人话柄?镇北侯脸上也不好看哪”。
“那,这可怎么办?难道要公主一直等着?”
“自然不会,方才哥哥不是遣人来报,说他已经到了狄山吗?恰好今天晚上也是在围场的最后一次夜宴,哥哥自会提起我的婚事”
“那王爷不会又——”
“他不会的”,姜玉响打断道“焓哥哥最是顾大局的人,只要哥哥坚持,他不会拂了姜国的面子”。
沈楠拿了风筝往回走,走到梓水河边没见着来接她的铃铛,却遇到了萧焓。来人还是那一身鸭青色长袍,未着甲胄,看着不像是在巡防,她皱皱眉头“你来这儿做什么?”
“来接人”
“谁要来?”沈楠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看。
萧焓轻笑一声“接本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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