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六,秋日的天气爽朗,围猎的队伍浩浩荡荡往狄山猎场去了,狄山离皇城不远,他们早上出发,到的时候也还不到傍晚。
猎场内一应事宜早已安排妥当,各个府里遵照吩咐先回自己的营帐稍作休整,等晚上再一同开宴庆贺秋猎开始。
萧焓出去与人寒暄了,沈楠一个人静**在床沿听着铃铛在外间打理行李。她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木制药匣重新放到枕下,忽而一股暖流自小腹而下,是那碗汤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她佝偻着身子靠在床头,可这次的疼痛却比她预想中要剧烈的多,小腹里仿佛有一把刀子在绞。她默默咬牙,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床慢慢蜷缩躺下。
直到铃铛将一应物件收拾妥帖,转回里间时终于发现了沈楠的不对劲儿,女子脸色煞白,嘴唇全无血色“主子!怎么了这是?奴婢这就去叫王爷!”
她额上冷汗密密而下,却还是用力拉住铃铛“不用……不过是月事提前来到了”。
“月事……主子的月事才过去十来天……怎么这么快就……”,铃铛已经慌了神,想要扶沈楠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忽然间她余光瞥到床上的一片红。“主子……”,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叫喊着跑出门去“燕娘……主子她……血……”。
燕娘忙不迭地掀帘进来,同样是被床上的女子骇了一跳。
男**步迈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女子脸上全无血色,浑身绷紧,手里死死攥着身下的床褥,看起来是疼极了。
萧焓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被攥紧了,他慌忙上前将女子拥到怀里,不料一抬手,满手的血红。他呼吸一窒,饶是上过战场见过无数血腥,可仍是觉得眼前这颜色如此刺眼“请太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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