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来天”
萧焓撂了勺子,当啷一声,瓷器相碰的声音。他走了也不过十来天而已。
女子见状适时卖乖,站起来一屁股坐到男人大腿上,萧焓将人稳稳扶住,她勾住男人的脖子,连娇带俏道:“夫君外出办差辛苦了。”
萧焓忍俊不禁笑出声“打哪学的这些腔调?”
本草堂的旁边就是勾栏院,她天天都能听见那里面姑娘们浓情蜜意的声音,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
男人见她不出声,凑近了用鼻尖蹭了蹭她“在家想我没有?”
这次换沈楠笑开来,拿手推开他的脸“你还说我,你不是去狄山清缴围场了吗,打哪学的这油腔滑调”。
“情到浓时,无师自通”男人面不改色,沈楠却闹了个大红脸,蹬着腿要从他怀里下来。萧焓哪里肯放,把着沈楠凑近了要吻她,女子被困在他和饭桌中间,退无可退,只得用力往旁边侧开头,红着脸推搡他道:“不要……嘴里一股茯苓粥的味道。”
萧焓听话的拿起旁边的茶盏喝了两口,按着怀里人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带着涩味的茶水被渡到沈楠嘴里,她吞咽不及,便有茶水从唇边流下,滑落脖颈,一路流进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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