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焓眼神冷然,一字一顿道:“你早该知道,从你成为滕王妃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一个人走在街上的自由了!外面多少人盯着滕王府你不知道吗?你一人在外能保得自己平安吗?枫山被刺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他越说越愤慨起来,满心欢喜的结束猎场的事回来见她,却在府里遍寻不得,她知道他当时有多害怕吗?!
沈楠从未听他说过这么重的话,在她印象中萧焓一直是温柔谦和的,她多少有些被吓到,也自知理亏。不自觉便红了眼圈,讨好地去拉男人的手“是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一句话说完,已经带了哭腔。
男人半响没有言语,最终长舒一口气,握紧了那只手,放缓了声音道:“用过晚膳了吗?”
沈楠窝进男人怀里点点头,眼泪却不停的流下来。
萧焓轻轻拍上她的背“你自己偷跑出去,倒像是本王做错了什么似的”。
沈楠只觉得说不出的委屈,自己忽然之间成了滕王妃,远离了熟悉的北境熟悉的人。一直以来的陌生感让她迫切想接触到熟悉的事物,于是她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医馆,心境才渐渐平和下来。
结果这么快就又被迫回来,又得被关在王府里。她自己钻牛角尖想的憋屈,啜泣声也越发止不住。
“怎么了?是不是今日在外面遇上什么事了?”萧焓将怀里的人拉开,端详着她的脸道。
沈楠面对着萧焓认真的脸,实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又咽下去,最后只抽搭道:“你……刚才……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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