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不好,就该受罚”,纯妃阴翳的眼神不减。
萧承钧不知是不是**以为常,语气平淡道:“儿臣明白。”
“我聪明一世,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不争气的东西!”纯妃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地甩出去,光那破空而来的风声就令人胆寒。鞭子抽在男子后背上,萧承钧脊背挺得笔直。夏□□物单薄,很快就见了血,边上的宫女纷纷扭过头不忍再看。那鞭子一次次落下去,萧承钧却是连闷哼都不曾有一声。
纯妃直打到额间冒汗、手臂无力才停下来,萧承钧后背已是一片血红。
纯妃丢了手中的鞭子,在容佩的搀扶下坐到贵妃榻上,她喘了几口气,这才缓声道:“承钧,到母妃这里来”。
萧承钧一言不发的起身,行至贵妃榻前跪下。
纯妃俯身摸上他的脸“别怪母妃,你我母子二人的境地你也该知道。太子得皇上器重,说他有治国之才;与他从小一处长大的滕王又骁勇善战,此局若是不破……恐难有咱们的活路啊”。
“儿臣明白”
纯妃的手拂过他的脸,又落到他肩膀上“说说吧,中途救下萧焓他们的,是谁?”
“看样子是一伙江湖人士,数目不多却个个身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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