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九,黄道吉日,大庆朝滕亲王萧焓大婚。京城的街头巷尾正对今天这桩喜事议论纷纷。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端坐于茶楼“那滕王爷是何等的人物啊,当今圣上宠爱他,比宠爱皇子还多呢!”
“刘老又说笑了,他再怎么受宠,也不可能比得过皇子们吧”
被称作刘老的人摇摇头道:“那可不一定,这崇王爷是先帝老来得子,足足比当今圣上小了十六岁。可惜先帝和太后娘娘都去的早,他啊,可是圣上放在膝下,同太子一起教养长大的”。
“那这地位委实不一般哪,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娶的又是谁啊?”
“镇北候家的大小姐桑淮青”
“啊……那姑娘可是出了名的跋扈吧?别说北境了,京城都没有不知道的,圣上怎么给指了她啊……”
与此同时,崇王府里外红绸铺天盖地,来观礼的达官显贵熙熙攘攘,上下一派喜色。唯独不见喜色的,就是今晚的新娘子。
一袭红衣的女子正坐在桌前吃着点心,头顶的盖头早就掀了,凤冠也放在桌上。旁边一个绿裙红褂的小丫鬟欲言又止“表小姐,你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儿也没别人,铃铛你别这么紧张”,沈楠吃完一块点心,端起茶盏来喝水,忽然想起什么来,抬头问道:“对了,淮青回北境去了吗?”
“大小姐昨夜就回了,看样子是还没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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