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下面是真的哪里都没有感觉了吗？哦我只是随便问问，别放在心上，就算那里不能用了我也不介意的，我可以只帮你铲屎来照顾你。”
“……”
乔尼沉默了一瞬，他的眼神突然更死了，但还是弱弱的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不，那里还是有感觉的。”
“你怎么知道的？”茉莉警惕地眯起眼睛，充满怀疑地问道。
会不会是在逞强？不过其实她真的完全不在意。
“……他有时候还是会站起来的。”
乔尼的声音越来越轻，他都不敢直视茉莉了，最后他用手捂着脸痛苦道，“我……我想冷静一会好吗？虽然茉莉你说不想分手，但我还是需要想想……”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你？不过在我走之前我先帮你把尿布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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