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烈察德仁不停派兵挑衅,加快引诱进程,边关的战事越发频繁起来。而且因为那些本来被烈察德仁当做炮灰的将领如今不听指挥,只能派他手下的亲信将领上场,烈察德仁当然不会甘心自己的人就这样死在战场上,指派的兵力不免也精锐许多,因而越往后战事打起来越不轻松。
白濯作为刚刚擢升的郎将,自然免不了频频参战,看得白肃一颗老父亲心又骄傲又焦虑,但作为全军主帅又只能隐而不宣,只在晚上只有父女两人讨论事情时关心几句。
这日白濯又是才从战场下来,交战中手臂上被敌军的长矛划出一道寸许深的伤口,直直从手肘处蔓延至肩头,看起来刺眼极了。
白肃与女儿讨论完战况和卢昭城情况之后,看着她臂膀上的伤,忍不住感叹:“也不知修远他是否还活着……若他在,还能同你分担一二。”
白濯想起对路修远的怀疑,觉得有机会的话有必要提醒自家父亲注意些了,不过此刻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战场行兵哪是别人能分担的,何况有薛叔还有吕将军他们在,女儿的压力已经很小了。”
白肃无奈摇头:“这哪一样?你是军中新锐,年纪轻又是女子,军职升的如此快,不知多少人瞩目,半点松懈不得,战场上也要比旁人格外拼命几分。若修远还在,到底会有些目光落在他身上,你也能轻松一些……”
说完,他深深叹了口气:“你说,修远是不是还活着?为父派人找了那么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父不该派他出去。”
白濯:“当初的情形,阿罗没有传消息回来,另外派一队人去打探是应当的,不论派谁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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