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白郎将练兵了,不介意本王在此处旁观一二吧?”

        “殿下自便。”

        她说完却没退开,陪在李翰身边一起瞧着手下的兵士操练。

        李翰也没半分不自在,笑眯眯地看了半天,负手感叹道:“不愧是白郎将带出来的兵,当真是虎狼之师,实力不可小觑。原本在京都听闻郎将的战报本王便十分敬服,如今真人当面,更是肃然起敬。”

        白濯:“殿下过奖。”

        李翰笑着摇头,看向她的目光一瞬间倒是极为真诚:“这是实话。”

        不过说完他就转回了头,重新把目光放在了正在操练的士兵身上。

        两人之间莫名沉默片刻,李翰突然开口:“本王方才过来时途经了军医营,见营中有不少士兵或伤或残,惨痛非常。因而本王有一疑问,还请白郎将帮忙解答,”他说着也没等白濯接话,直接问道,“不知白将军军中对于老兵伤残之兵士是如何安置?”

        白濯看他一眼,见他眼含笑意似乎正认真等待回答,垂眸道:“军中自有详细章程予以优抚,或赠官、赐钱、收录子孙;或予以抚恤,遣回原籍,赠粮免税助其安身;再有者军中亦有专门去处加以措置收养。”

        李翰似乎松了口气:“那便好,也算没寒了这些将士的心。本王曾听说前朝有位将军暴虐无度,有那战场退下的老弱伤兵,他不说加以安置,反倒威逼迫害、赶尽杀绝,只担心他们影响了自己的利益,当真是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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