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濯正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他的手表转着玩,右手拿着已经不再滴血的刀片,膝盖上还放着一把枪。姿态闲适得好像不是被绑来,而是被邀请来做客的。
事实上她这样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不过一个小时,被绑的人已经从白濯变成了宋承明。
宋承明看看胸前的绳子,之前被踹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忍住咳嗽声,轻声问:“你……怎么会有刀片?我明明……派人搜过你的身。”
“腰带。”
人已经被制服,白濯不介意为他答疑解惑。
“你早就有所准备?”
“毕竟早就有过前车之鉴,有准备不是很正常?”
说着又继续道:“刚刚你的手下来敲门,应该是察觉到这里情况不对,或者已经从监控里确定这里出了问题。”
宋承明心一跳,白濯却不给他安慰自己的机会:“但是他们却没敢进来,你说为什么?”
宋承明冷漠地看了眼白濯手中的刀片还有膝头的枪。还能为什么?他在这女人手里做人质,他们怎么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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