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看着宋承明向她走来,清冷的眼眸中满是感叹:“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们宋家这一脉相承的秉性了。”

        宋承明还没来得及诧异,只见眼前人影一闪,脖子上已经被抵上一块刀片。

        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甚至在心底暗暗嗤笑对方不自量力。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简单制住。

        但下一秒,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就告诉他,他犯了和他父亲一样的错误。

        对方的架势一看就是练过的,力气不小,甚至下手也够果断,刀片说割就割。他相信只要他敢继续挣扎,这刀片会立马**他的脖子,割断他的气管和动脉。

        宋承明不敢再动了,他心中既恼怒又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敢?她就不怕杀了人,自己也脱不开身么?

        还没想完,不知何时悄悄伸进兜里的手腕就感觉到了一阵钝痛,他张嘴欲呼,下巴又是一疼,同时膝盖一软已经跪倒在地。

        白濯已经收起刀片,抬脚猛地朝他胸口踹去。

        她的鞋在被绑过来的过程中已经遗落,此时光着脚,力道却一点不小。踹得宋承明呼吸一窒,想咳嗽却疼的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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