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虎哥的话,他心里不禁有些嘀咕:这丫头是醒了?怎么还是一动不动,不会**吧……

        这样想着,黄毛不由有些着急,快步朝角落里走去。眼看就要走到墙角,突然听到身后有响动,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后脑勺就是一痛。

        白濯强忍着几乎令人昏厥的疼痛,咬牙使出最大的力气将手中的木棒向黄毛砸去。眼见着黄毛反应过来要回手反击,也顾不得疼痛不疼痛,冲着黄毛的脑门就是一通乱砸,直到对方被打晕在地,才松了口气自己也瘫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换过劲来。想到剩下的时间不多,她咽下口中弥漫的血腥味,撑着身侧的废旧纸箱一点一点挪起身。

        不知道瓦房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再过来,她得抓紧时间了……

        不知过了多久,瓦房那边壮汉虎哥接了个电话,终于再次朝仓库走来。

        走进仓库却没见黄毛的身影,他皱着眉头视线扫视了一圈,就见仓库角落里黄毛正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

        虎哥心头一颤,赶忙抬头搜寻,那臭丫头果然不见了。

        “操,废物!”

        虎哥说着转身快步朝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吼道:“都他妈给老子出来,那臭丫头跑了。”

        瓦房里匆匆忙忙跑出来两个人,满脸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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