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吧,最起码可以挡风。”

        彪子点头表示同意,就去外边拾树枝留到夜里做柴火,张溪也没有歇着,他在打扫破庙,为自己和彪子收拾出可以休息的地方。

        张溪转到佛像后边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放缓脚步,又对抱着柴火的彪子使眼色,二人慢慢靠近声音处,正要掀开破布。

        一道黑影闪过,粗铁造的刀正横在张溪的脖子处,冰的他汗毛倒立。张溪往后挺了挺脖子笑道:“大叔,有话好好说,都是借宿的。你要不开心,我们这就可以走的。”

        那人一身破衣,满脸的络腮胡子。他打量着张溪的穿着,看他也穿着破旧布衣,身上也没有带武器,脸色才有些缓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反正张溪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你是百新国人?”

        大叔点点头,好在他能听懂大楚的官话。

        “我们是好人,怕破布下有野兽,影响休息。没有别的恶意。”张溪一字一顿的说,就怕对面大叔听不懂。

        大叔这才将张溪放开,彪子赶紧将张溪护在身后,张溪摸了摸自己脖子,看着面前的大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