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闻了闻手中的药碗:“这里面的几味药单拿出来都是苦不堪言,怎么到你嘴里就不苦了。”

        张溪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什么时候说过药苦?”

        张溪看着宫儿仔细回想的模样大笑了起来。宫儿把药碗放在一旁,一屁股坐到床上。

        “你以后可不能再随性了。你看,多少年不犯的毛病都给惹出来了。”

        “我觉得挺好,巩固一下玉溪云在大家眼中病秧子的形象。”

        “你大可像之前那样弄个带血的手帕咳两下。要我说都是你作出来的。”

        张溪又往被窝里钻了钻,那有个汤婆子十分暖和。

        “当年世人皆认为先帝最疼爱的儿子是得了疑难杂症出宫寻医的。事实我算是被赶出皇宫的。”

        “这和你装咳血有什么关系。”

        “太后总想寻个理由接我回来。我才不想回来的,装成那样,只是个理由。要是我那样天天咳血,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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