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何掌柜自信觉得自己顺风,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等因素,开始大放厥词:“二十余载我为你们童家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整个潭城最大的商行就是童家商行了,年年岁岁我又为你们童家争了多少,现在卸磨杀驴,还要倒打一耙说什么我监守自盗,如若真的是监守自盗,你童家商行在坦诚又怎会昌盛数十载。大伙儿评评理,是不是这个道理。”

        堂外还站了许多围观的路人。

        路人甲:“这何掌柜我也认识,平时也就喜欢听个曲儿,家里日子过得也不像个大掌柜那样。”

        路人乙:“你就知道人家没有钱了?这案子才开始审呢。不过那个少东家怎么是个女娃。”

        路人丙:“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说不定狗咬狗呢。”

        路人甲:“有道理。”

        何掌柜:“不念功劳念苦劳,怎么就容不得我了,那海盗劫了商船,怎么就能算在我头上了。少东家,你这初掌商行为了立威风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这样部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押送官府了吧。难道闹成这样,不损伤童家商行的名声吗?老东家,你爹知道你这样吗?”

        堂上的胖知府,继续挖了挖耳朵,一副就这?根本不需要我开口的模样。

        童樱神色不变,盯着何掌柜,就像看戏一般,只是风寒未愈,时不时会咳嗽,一副病弱的模样。

        越是这般,对方越是口诛笔伐,贯彻施行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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