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勒索,但是成亲当天我是让我丫鬟替我嫁过去的,他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出这笔银子的,就他那个没挣钱算亏钱的奸商性子,又没有声张我逃婚这件事情,指不定已经在童家勒索我爹了。”童樱颇为认真的分析道,说不定已经比自己先一步勒索老爹了。
80海里开外,远处的沈献站在海边,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愿不愿意付赎金,给他写一封勒索信就知道了。”大当家试探得说道。
童樱不以为然:“没有这个必要,万一沈家也收到了**信,这事就不好控制,我老爹我是清楚的,死爱面子活受罪型,如果他收到勒索信肯定想立刻交了赎金,把这个事情揭过去。”
沈献又看了看勒索信,声情并茂、声泪俱下,还有那么几滴“泪水”痕迹,只提出了一个疑惑:“你家有一万两黄金吗?”
童樱:“不知道,应该有吧。”
“……”阮文胜颇为有些无语的说道:“这如果是你们童家交不出来的数目,那很可能收到勒索信就会报官,报官了就不止我们麻烦,你家也会麻烦的。”
“我们堂堂海邦,竟然会怕官兵?”童樱强行自我带入二当家身份。
甲冒更加疑惑:“我们海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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