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吩咐所有人将东西放下后,又说了几句漂亮话,领着众人纷纷出了屋子。

        屋内只剩一对新人,满屋的红喜,映着人也红红的。

        沈献起身挪了挪位子,坐到酒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脸上的笑意全部敛了去:“说,童童去哪了。”

        语气里只是淡淡的,没有喜也没有怒,自顾自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坐在床榻上的人,双手握紧了拳头,整个身子僵直绷硬。

        沈献:“别装了,难不成真让本公子挑起你的盖头。”

        夏儿自己扯下盖头,起身跪在地上,抿紧嘴唇衣服慷慨就义的模样,眼里透着一股子坚毅,似乎在说,任凭拷打,坚决不说。

        沈献:“我说童童的四个贴身婢女,春夏秋冬,今日怎么独独没见着夏儿姑娘,原来是猫在这儿了,好生叫人难猜着。”

        沈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原本是合卺酒,现在只能一个人独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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