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写的什么这样开心,陆芸婉朝宣纸望去,乃是江淹的《看伏郎新婚诗》,思绪又回到了成婚的那一日,陆芸婉脸色绯红:“承嘉这是在打趣我了。”
“少年时临摹二王,后来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已经脱出二王的形迹自成一派,阿婉觉得我的字比之于二王如何。”崔承嘉眉飞色舞道。
这么说也许是想要她的夸赞吧,崔承嘉的字温平、清隽,字如其人,有藏拙之势,陆芸婉夸赞道:“承嘉的字写的很好,心中欢喜。”
陆芸婉在崔承嘉的字旁复写了《看伏郎新婚诗》,狼毫在宣纸上留下清香的墨迹,陆芸婉写的是行楷,“承嘉看看我写的如何。”
崔承嘉仔细端详陆芸婉的字迹,赞叹道:“芸婉的行楷写的有筋骨,嘉自愧不如。”
想起谢锦珊也曾念过这句诗,而此时的谢锦珊又在何处,红颜恐怕早已经化为了一具枯骨,而早在谢锦珊逝去前,王皎已然作古,一对苦命鸳鸯,当真令人扼腕叹息。
“锦珊姐姐已经不在了,我们的婚事多仰仗于她,每每想到,心中痛不能已。”
“所爱已经不在,锦珊如此娇柔的一个人,后来渐渐癫狂,言行无所顾忌,每每想到她,都会有悲叹之意。”
“若是有一日阿婉先我而去,还不知道会如何。”
“若是承嘉不在了,我只怕也无法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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