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珠转而看向陆芸鸳拽住陆芸鸳的衣领:“芸婉,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害主母呢?我如今有老爷的宠爱,还有这腹中的孩子……”
苏毓珠下意识捂住肚子,那里面有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期望的事情,终于怀上了,就算曾经有心对付顾寒宜,如今也分不出身来了。
“鱼巧是你的陪嫁丫鬟,她也被看到曾经在母亲的药附近徘徊,你怎么解释呢。”陆芸婉道。
“鱼巧从来没去过夫人药边徘徊,鱼巧不知,姨娘也不知道,老爷饶命啊。”鱼巧跪在众人的面前。
“当时朱李氏被管家叫走,平蔓又被你们屋里的丫鬟支开了,紧接着你就出现在厨房,你敢说这没有一点巧合。”陆芸鸳指责道。
看见她们巧舌如簧想要洗清罪名的样子,陆芸婉越发生气,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们不招供就难办了,父亲也不太想追究,想保她们的样子,该怎样才能让她们认罪呢。
“若是父亲不信,也就罢了,若是这件事情被散布出去,父亲想想可会影响声誉?更何况魏氏族亲还在府上。”陆芸鸳劝道。
陆芸鸳的话陆旻之立刻败下阵来,不说魏氏,远在难免的徐州刺史布仲舒就是一大威胁,若是他将这件事情上达天听,怂恿御史参他行为不加检点,平日面对典签的时候,日日夜夜做小伏低,典签可是生怕拿不到他的错处,这种事情可是大有文章可做,为了一个妾室,罔顾礼法就算御史不参他一本,他也难以逃脱被同僚排挤的下场,这让他怎么做人呢。
“那芸鸳觉得如何呢?”陆旻之征询一般看着陆芸鸳。
“依芸鸳看来,此事尚存疑点,但主母被人下毒乃是不争的事实,不论幕后主使是谁,这件事情都不能被宣扬出去,苏姨娘如今有孕在身,何妨在自己屋里将养几日,待真相查明,再行定夺呢?”
“姨娘就暂避些风头,对外就说姨娘也病了,就算被人知道些什么,也不至于让人再往深了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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