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已至,由于陆芸婉本分,陆旻之姑且饶恕了她的所作所为,让她在家陪母亲过年,除夕夜,屋里桌上摆好柏叶酒,饼饵果品,陆芸婉和母亲陆芸鸳三人在房里吃中午饭,屋里不比苏毓珠那边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今年屋里少了桐月,屋里的氛围很沉默。
陆芸鸳将制作好的香囊送给陆芸婉,陆芸婉见手艺着实精巧,是一个粉红色的,绣着桃花的香囊,心里非常喜爱,“好清新的味道,是放了什么药物吗?”
“妹妹近来研习古代香方,无意之间看见这崖柏,觉得好闻,就想着给姐姐制作一个这样的崖柏香囊,平时闻着也不过是一种清新自然的味道。”
“听闻父亲偶然得了一副西域进贡的香料,觉得稀罕,给了毓珠姨娘,她们日日使用,久而久之身上留下浓丽的气味,芸鸳闻了只是觉得十分恶浊,姐姐可知,有时候一个人的味道,也是一种痕迹,若想要隐藏最好的方法便是没有这样的气味。”
陆芸婉挠头,不太明白陆芸鸳的指代。
陆芸鸳为陆芸婉小心佩戴好香囊:“愿姐姐扫除心头尘埃,迎接新的一年。”
母亲顾寒宜让陆芸婉用灯笼妆点屋檐,陆旻之和下属聚会宴饮,夜色下前院的方向远远望去月光柔和,灯华昼锦,曼妙的乐声传来,似乎有歌女在歌台上舞蹈。
元日新岁,万象更新,百姓对节日非常重视,兖州刺史在治所瑕丘举办一些活动,前线处在戒备的状态,兖州也不太平,刺史府前有奏乐,伶人表演,百姓聚集观赏,已经是难能可贵的景象。
陆旻之在城中的酒馆设宴款待,摆下酒席,宴请幕僚,北风习习之间,天气从午后的和煦转变,有些透骨的寒凉,庭院中,众人席地而坐,席间仆人运送食物,陆芸婉和众女眷坐在一个帷帐内,节日气氛喜庆,顾寒宜允许陆芸婉在席上喝一点小酒。
陆芸婉抿了一口,白酒呛人,不敢再饮,陆旻之和幕僚在中庭一块石台上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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