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崔承嘉有片刻失神。
“您入城的时候见到过的,当真是贵不可言、惊为天人。”陆芸婉故意将崔承嘉描述的高高在上就是为了让他们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也许崔承嘉会疑惑为什么一个小小村姑会知道他的名号,可是他的大名在瑕丘又有谁人不知。
崔承嘉颇有些悻悻然道:“所以此刻在你的眼里,此刻的我是崔大人,而不是崔承嘉,其实我更希望人们注意到我的时候,只当我是崔承嘉。”
“其实若一直是崔大人,久了也就失去自我了。”
莫非崔承嘉想说,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官场上迎来送往的那一套,确实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智,如今崔承嘉刚刚入仕,还如一张白纸,久了,就会被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再也找不到本心。
崔承嘉关怀道:“伤口这样深,我那里有一些金疮药,我带来给你吧。”
陆芸婉婉拒了崔承嘉的好意:“多谢大人的好意,我何德何能让大人如此关心,再休息一会儿就回去了,您也早些回去吧。”
虽然没再说出让她入崔府这样的事情,看上去仍然不打算放弃,只因陆芸婉始终推拒,崔承嘉不便再说什么,临别之际崔承嘉回望了陆芸婉一眼,她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样子,脾气却那么倔强,不肯屈服。
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要用这种抗拒姿态,他难道是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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