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污蔑于她?”陆旻之生生质问道,“一个疯子,不知为何对她如此上心,是有人教你这样说的么。”
陆旻之的话让屋内的氛围陷入死寂,莫非父亲以为陆芸婉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才说出这样的话,父亲的意思是想说是母亲指使她来污蔑苏毓珠的吗。
虽然父亲如今已经不喜欢母亲了,可也不能这样说呀,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怎可因为一个妾室就烟消云散了呢,陆芸婉深知如今父亲在气头上,又害怕再说什么让父亲迁怒陆芸鸳和桐月,不敢说话了。
“毓珠那日午后一直在屋内静养,并未见过任何人,你说她将桐月召去,问遍全府,都无一人可以为你作证。”
陆芸婉瘫软在地上,嗓音颤抖:“可她身上的伤口是真是的。”
“小小年纪,就懂得信口雌黄,颠倒黑白。”陆旻之指责道。
“桐月是疯子,没人管的住她的行为,磕碰也是在所难免。”顾寒宜劝道,“芸婉还小不懂事,老爷息怒。”
“毓珠说桐月屡次犯事,如今又惹事,不许人再去照顾她们,就将他们迁往院北自生自灭吧。”
院北?那排屋子西晒,用来放杂物,一般下人都不会住的,父亲当真如此绝情么?
陆旻之的视线冰冷:“你出去思过吧,平日养尊处优惯了,我们也管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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