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宫门口发生的那些事,容钰被安子石所辱,最终被其生母顾氏生生拉走,并不是容钰自愿离开等事,他却是再也不敢提。
“你都知道的事,她自诩聪明,又怎会不知?不过是多等一会儿,冷落了片刻罢了,她都不愿。”年轻的帝王忽然冷笑一声,手上的奏折啪得一声扔在了书案上,“朕看她是太过狂妄高傲了!”
文福忙跪在了地上,惶恐地求道:“陛下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
“朕有什么气?朕看她才是气性大得很!”司马承声音越发冷,眉心拧起,显然是气得很了,“将军府一事传了出去,朕难道不知道有蹊跷?我大周人才济济,文武百官皆是聪慧之人,难道不知道?岂用她一介平民操心!”
但朝野上下却无一人对此事提出异议。
文福跪在地上,心中这般想着,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这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呢?不过是担心惹怒了帝王,因此明哲保身罢了。
而他,不过一个内侍,更是没有说话的地方。
“朕乃天子,亲政多年,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司马承冷冷勾着唇,“朕看她不过是看不起朕这个天子,认为朕是个昏君罢了!”
“陛下息怒!”文福一听,立刻在地上磕起了头来,“您英明神武,执掌大周以来,大周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这上上下下都瞧着在。自您登基以来,大周蒸蒸日上,比之□□也不差,乃是千古明君才是!”
“千古明君?”司马承低喃了一句,“她也会这般认为吗?毕竟,朕还声名不显时,她的名号倒是已经传到了戎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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