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礼制规矩,若非我已拿到证据,恐今日还会被你参上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不可,”墨时说道,“既如此,你同我解释一番,圣龙十八年,你同朝廷上奏扬州大旱,请求免掉三层税利。可我查询得知,那一年风调雨顺,扬州各县并未有大的灾害发生,你作何解释?”
闻言的谢盛柏后背冰凉,支支吾吾说不清一二。
可墨时得理不饶人继续道:“圣龙二十年,你又上奏朝廷扬州多县犯了水涝,可是授时历上清楚记载那年虽是有两处降雨比着往年多了不少,却远没有你上奏说的那般,多地受涝严重,而你却急恳免除受涝之地的税收,你又作何解释。”
谢盛柏此刻已是冷汗直淌,惊恐莫名。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全然没了方才的那般盛气凌人了。
“哼,大胆谢盛柏,你欺上瞒下,偷吃多拿。而今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一声惊堂木,啪的拍在了谢盛柏的心间。吓得他赶紧跪了下去,急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饶命?而今你犯下这滔天大罪,还想着我饶你!”墨时喝到。“来人,将此贼脱去官服,送至大牢。查抄其府邸,所得一律充公。”
关山得令,随即便亲自领着一队人马出门而去。
墨时瞧着关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抄家的行当里水分最重。而今得了关山的助力,墨时也不好多言,只要不是太过分,全当是还了这一次相助之情了。
随即,墨时又审了祝福荣等一干人,此刻的祝福荣瞧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已然被拿,哪还支棱的起来,不等严刑伺候,便已尽数招供。倒是省了墨时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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