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接过椅子,顺势放下在院儿里坐着。听着李四水问到也是点头到。

        李四水问完大虎的话后,也是不知晓还说些啥,只是拿出自己别在身后的旱烟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嘬了好一晌后,李四水方才说到:“虎子,我能这般叫你吧”。

        大虎闻言点了点头,在家中时,奶奶便时常这般叫自己来着。

        “我们这庄上,方才你回来时也瞧见了,我不知晓你家中起先是啥模样的,我也怕是亏待了你,不过有一点你到是可以放心,我们夫妇俩绝不是那刻薄尖酸之辈,日后我们吃啥定是你也吃啥,这个你别担心。”李四水像是宽慰大虎也不知说啥。只当是自个儿去到了陌生地最关心的东西一通细说。

        之后李四水还同大虎说了这庄上同他般大的孩子寻常时候都是上哪玩耍,自家虎娃在家时又是搁谁要好。这些通通都与大虎交代了便。倒是让着大虎安心了不少。

        虽这叔不似自己父亲那般伟岸,倒也是个心好的,大虎如是想到。

        慢慢的,李四水讲起自家虎娃偶尔在家时那些鸡飞狗跳的糗事,倒是惹的大虎想起了自己同二蛋在陈家沟的过往。时下脸上也是松快了下来。没了起初的那般警惕了。

        在厨房里忙活着的秦氏,听着自家夫君同大虎这孩子好一通闲聊,也是心快的。就同这灶里柴火燃烧般的热和。

        不大会儿,秦氏便招呼着俩人上桌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