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这人哈哈大笑起来。

        若是张三斤还未死,定会认出这人赫然正是漕帮大把头石坚,而那黑塔汉子便是石坚的弟弟石熊。

        可墨时并未吃这套,只是同石坚不咸不淡说到:“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墨大人客气了,我等只是一方富户罢了,担不得大人一声请字。”随即又同墨时介绍到:“我唤石坚,这是我兄弟石熊,之前去请墨大人赴宴,怕是愚弟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莫要往心里边儿去才是。”

        “得罪倒不至于,只是我想知晓,你们强请我来所谓何事。”墨时仍旧端着问到。

        瞧着墨时的模样,石坚也不多在意,只是坐下后同自己倒了杯秋风渡,然后一杯入喉之后方才说到:“便是想同大人打听打听,您这趟去往扬州所为何事啊。”

        墨时闻言眉间一骤,心头更是怒不可遏。没好气的回到:“我去扬州,干尔等何事。”

        石坚也不恼,只是呵呵一笑,说起了其他:“听说前先日子在新县有一起当街**案,那遭难的人唤张三斤。本这也不是什么稀奇大案,可世人不知,这张三斤遇难前刚处理归置了他家宅院地牢中几个看守侍卫的尸首。”

        说到这,石坚故意顿了一下,瞧着墨时。

        墨时似也不为所动到:“石家主若是知晓其中内情,自当报官便是,同我说这些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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