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入了内堂,拿出纸笔在字条上写下:事情生变,货物遗失!随后从一旁木箱中取出信鸽,将字条塞入信鸽腿上字桶中,放飞了信鸽。
…………
柱子一行进到山谷寻了个干爽地儿,生了堆火,计划着就在这先避避雨。
雨越下越大,谷中已泛起了雾。本就湿透的一行人皆感到了一丝凉意。
“大伙把衣服都烤烤,别害了风寒”柱子说到。
“我们都跑了一宿了,该是追不上了吧”络腮胡言语到。
昨夜大伙救出人后,怕着后边儿有追兵,皆是不敢耽搁,拍打着马车可劲儿赶路,等着出了新县地界儿也没敢松快,直至这会儿被这突如的雨水阻碍了方才得空歇息。
“还是得谨慎小心着些,就怕这临到头了给整出幺蛾子”柱子是一刻不敢放松,除非去了京城交了差。否则这绷紧的神经是如何也没法松下来的。
好在马车里的孩子都没淋着雨,受着冻。
将干粮和热汤取了些给拿进马车中。一宿奔波,孩子们在马车里东倒西歪倒是睡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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