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你的身子现如今根本禁不起长途跋涉,让我如何放心”谢鸿担忧的瞧着陈光月到。
“夫君且放宽心,我的身子自个儿清楚,莫说是上趟京城,就是入次蜀川也无大碍”陈光月信誓旦旦的说到。
“你就可劲胡说吧”谢鸿可不上当。
见着直说不行,陈光月使出了自己的怀柔政策。
“哎呀夫君,你是最通情达理的,别人不知我,你是明白的。如今我侄儿在侯府还不知是否在吃苦受累。让我这做姑姑的如何能安心。且让我前去看下,若是侄儿过得好,才能安心不是。”陈光月边说着还边按着谢鸿肩头,这遭迷魂汤灌下,谢鸿已是迷五三楞了。
“哎,罢了。横竖我是说不过你,你要去那便去吧,只是你的身子万要小心。家里你莫要担心,母亲有我照顾,见得侄儿能接回就接回,好过他一人在外受苦,家中也不在乎多一口吃的”谢鸿妥协说到。
陈光月一时也是感动非常,自己嫁至谢家两载尚还未夫家开枝散叶,婆婆平日里待自己也是极好,现下夫君又让将侄儿接回同住,说不感动那是骗人。
陈光月一时也忍不住有些泪眼婆娑。
“咋还哭了呢,难不成我说错啥话了?”谢鸿赶紧替陈光月擦着眼泪问到。
“没有,就是觉着夫君太好了”陈光月脸上挂着泪珠笑颜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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